国家安全学是怎么诞生的
——评《刘跃进国家安全文集》
摘要：在推进国家安全体系和能力现代化，坚决维护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时代大背景下，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能够为维护国家安全实践提供智力支持和理论支撑。目前，学界公认刘跃进教授为我国国家安全学的诞生、发展和建设作出了重大贡献，是我国国家安全学的重要领军人物，其对国家安全学理论的学术探索不仅是系统的，而且是不断发展的。《刘跃进国家安全文集》是刘跃进教授关于国家安全基础理论和国家安全学理论的阶段性学术总结，通过研读文集，可以系统把握其国家安全思想理论。
随着国家安全学成为“显学”，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也成为我国学科建设的热点。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2020年决定在高等教育专业目录中设置“交叉学科”门类和“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后，我国的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进入了理论和实践的“双快车道”。在贯彻总体国家安全观、保障国家安全和社会稳定的大背景下，构建有中国特色的国家安全学自主知识体系，是时代赋予国家安全学理论研究者的责任。要实现上述目标，就需要系统梳理国家安全学的诞生及发展历史。而2020年，刘跃进教授出版的著作《刘跃进国家安全文集》（上下册）（下文简称《文集》），收录了其二十多年来研究国家安全问题的主要文章，其中关于国家安全学理论研究和学科建设的部分文章，比较全面地展示了他在国家安全学诞生和发展中发挥的作用，为研究国家安全学的历史演进提供了重要史料。中南大学吴超教授认为，“能建的学科必定不是很原创的，全新学科是不可能靠建出来的。” [1]国家安全学作为“交叉学科”门类下的一级学科，是一门新的学科，其研究对象、研究任务、研究方法等和其他已有学科相比都是新的。
刘跃进教授《文集》上册的第一篇文章是《为国家安全立言——“国家安全学”构想》。根据《文集》记载，该文首发于内部刊物《首都国家安全》1998年第2期。这虽说不上是国家安全学诞生的标志，但可以说是国家安全学的胚胎。这篇具有“构想”性质的文章，已经反映出刘跃进教授相关研究的前瞻性和超前性。文中颇具预言性地写道：“国家安全作为一种普遍的社会现象和状态，作为一种客观的社会存在，是社会科学理论可以研究和必须研究的对象。不研究国家安全，对国家的认识将是片面的，对社会历史的研究也是有缺陷的。从这个意义上说，社会科学工作者，特别国际关系研究人员，有必要从整体上对国家安全进行系统全面的理论研究。这种研究必然导致国家安全学产生和国家安全学科体系的出现。” [2]这种将国家安全学的诞生归因于维护国家安全和研究国家安全双重需要的观点，非常简洁地阐述了创立国家安全学的必要性。文中还明确指出，国家安全学是一门新的社会科学，国家安全和国家安全工作是国家安全学研究的客观对象，国家安全学的诞生也是社会历史发展的必然。这篇文章虽然短小，但却对国家安全学体系作了初步宏观上的规划。文章认为，国家安全学可以分为三大部分内容：第一大部分是导论；第二大部分是国家安全理论；第三部分是国家安全工作理论。[3]需要指出的是，这篇关于国家安全学构想的短文所列的国家安全具体内容，许多与总体国家安全观后来提到的安全领域或安全要素高度一致，其中的“国民安全”，更与总体国家安全观“以人民安全为宗旨”的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这篇首次对国家安全学对象和内容作出比较详细论述的文章，也有其难以避免的历史局限性。例如，文章认为，国家安全学研究对象是国家安全和以隐蔽战线为限的“狭义国家安全工作”，明显反映了作者当时对国家安全学研究对象和范围认识的局限性。真正科学的国家安全学，不仅要研究隐蔽战线的国家安全工作，而且要研究更广泛的其他方面的国家安全工作，如军事、警务、外交等方面的传统安全工作，以及更广泛的各种非传统安全工作，如文化安全工作、生态安全工作、信息安全工作、网络安全工作等。
如果说《为国家安全立言——“国家安全学”构想》（1998年）还是对国家安全学不够成熟的初次探索，那么《试论国家安全学的对象、任务和学科性质》（2003年）则是国家安全学由胚胎发育成即将出生的胎儿的标志，在国家安全学诞生的过程中发挥了关键性作用。这篇文章认为，国家安全学是一门新兴的学科，而且是一门综合性实用型政治科学，同时具有综合性、实用性和政治性的特点。现在，国家安全学虽然被列为“交叉学科”门类下的一级学科，但是笔者仍然认为其是综合性学科，而不是一般的交叉学科。国家安全学是实用性很强的学科，这要求我们不仅要关注国家安全理论，更要关注国家安全案例，国家安全理论要为维护和塑造国家安全的实践服务。如果说《为国家安全立言——“国家安全学”构想》是国家安全学的世界观，《试论国家安全学的对象、任务和学科性质》就是国家安全学的方法论，不仅具体阐释了国家安全学的理论体系，而且具体指出国家安全学的研究对象包括国家安全本身、影响国家安全的因素、危害国家安全的因素、国家安全保障体系及活动四个方面，指出国家安全学的基本任务是全方位、系统性地研究和探讨国家安全及其相关对象的客观状态、本质、规律，探寻合理的国家安全观和国家安全战略，服务和指导国家安全活动。显然，这种论述已经克服了《为国家安全立言——“国家安全学”构想》的局限，不再认为国家安全学研究对象是国家安全和狭义国家安全工作，而是更广泛的“国家安全保障活动”和“国家安全保障机制”。[4]
2003年发表的《试论国家安全学的对象、任务和学科性质》这篇文章对国家安全学的这种论述，直接奠定了刘跃进教授2004年主编出版的我国首部《国家安全学》的编撰框架，也展示了最近几年被其称为“四面一体国家安全体系”的雏形。此外，这篇论文中提到的国家安全观和国家安全战略，在2004年出版的《国家安全学》中用了两个专章分别进行了讨论，并且提出要确立系统安全观，这对十八大以后总体国家安全观的提出和两个国家安全战略文本的出台，提供了重要的知识服务和学理支撑。[5]
《文集》上册附录收入的《国家安危，匹夫有责——评< 国家安全学>》（2004年）一文所评《国家安全学》一书，是国家安全学正式诞生的标志。至此，刘跃进教授也成为名副其实的国家安全学重要领军人物。
张卫教授认为，刘跃进教授主编的这本《国家安全学》，“不仅是国内‘国家安全学’研究方面第一本填补空白的教材性专著，更主要的是该书把悠悠万事、唯此为大的国家安全问题全面地理出了头绪，使国人可以总体上了解国家安全的真正意义。” [6]作为江南社会学院情报学教授、我国国家安全学方面的专家，张卫教授在书评中还写道：“刘跃进先生是北方人，但像敝同乡先贤苏州昆山的顾炎武一样，学问渊博，且以天下事为己任。顾炎武有名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鄙人读了这本45万字的《国家安全学》后，不仅有一种集国家安全学问之大成的收获感，更产生一种国家安危、匹夫有责的责任感。这些感觉，源于《国家安全学》一书中的全面系统的丰富内容、与时俱进的思想观点、逻辑严密的论证话语。” [7]在给予《国家安全学》以充分肯定的同时，张卫教授也毫不客气地指出其存在的问题，其中既包括文字方面的差错，也包括内容方面的缺失。例如，他认为，在“国家安全保障体系”一章中，应该有人民防线、民间组织等作用的内容。[8]国家安全学学科的发展完善需要时间的积累，国家安全学理论也有一个日臻完善的历史过程。虽然《国家安全学》还有一定的历史局限性和不完美的地方，但是不影响其在我国国家安全学发展进程中的里程碑地位。
国家安全思维方式是相关主体看待国家安全问题的方式、方法的理论总结，对维护国家安全的实践发挥着宏观的指导作用。如果没有科学、合理的思维方式作为指导，那就不能透过现象正确认识国家安全问题的本质，也不能提升维护国家安全的能力，更谈不上塑造国家安全。国家安全学的诞生除了需要厘清对象、任务和学科性质，更需要一种新的思维方式。与张卫教授赞赏《国家安全学》一书理论体系的完整性不同，刘跃进教授在对国家安全学诞生和阶段性发展进行总结时，特别强调国家安全学创建过程中非传统安全思维方式的重要作用。从书中文字表述可以看出，“非传统安全思维方式”应该是和“传统安全思维方式”相对应的思维方式。正确区分二者，不但要从词义解释上廓清“传统”和“非传统”的区别，还要厘清非传统安全思维产生的历史背景和时代演变。只有如此，才能够对二者的嬗变有全面而深刻的认识。
众所周知，冷战后期特别是冷战结束后，随着各种非传统安全问题的出现，传统安全思维越来越难以解释更加复杂多样的安全现实。时代呼唤能够解释各种非传统安全问题也能够更好解释传统安全问题的新观念、新思维。在载入《文集》上册的《国家安全学科建设中的“非传统安全思维”》（2009年）一文中，刘跃进教授开创性地用“非传统安全思维”这一术语来概括此前其研究国家安全学的新观念、新思维。难能可贵的是，这里虽然抛弃了传统安全思维而选择了非传统安全思维，但却没有抛弃传统安全问题，而是既力图用非传统的安全思维方式解释和解决种种非传统安全问题，也力图用非传统的安全思维方式解释和解决各种传统安全问题。这就是说，无论是传统安全问题还是非传统安全问题，都需要纳入国家安全学理论体系之中，也都需要在国家安全学理论体系中通过非传统的安全思维方式给予新的解释和解决。在这篇文章中，非传统安全思维是一种包容而不是排斥传统安全问题的思维方式，传统安全问题和非传统安全问题在非传统安全思维中得到了更好的解释。可见，刘跃进教授对非传统安全思维方式的认识，并不是激进的，也不是一维的，而是建立在实事求是基础之上的多维度思考。
同时，在《系统安全观及其三层次》（2001年）一文中，首次提出的“系统安全观”，是非传统安全思维的衍生，非传统安全思维就是一种系统思维。系统思维是系统科学应用到思维领域的产物，与传统的分析方法不同。在系统思维的指导下，维护和塑造国家安全，需要把握好整体性和协同意识、层次性和分类指导、结构性和功能优化、开放性和动态调整。2020年12月11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二十六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坚持系统思维，构建大安全格局”，系统思维在国家安全实际工作和理论研究中的地位得到充分肯定。系统思维是维护和塑造国家安全的指导思维，系统方法是国家安全学的基本研究方法，总体国家安全观也是一种系统安全观。
国家安全学对象、任务、学科性质、研究方法等内容的系统成型，标志着国家安全学的诞生。国家安全学从诞生那刻起就没有停止过发展和完善，刘跃进教授也没有停止过探索的步伐。国家安全学在经历了“从无到有”的开拓性创新后，就进入了学科体系完善“从有到精”的深度创新过程。《国家安全学科建设中的创新》（2009年）一文写道：“任何创新都没有止境，在‘国家安全学’及国家安全学科的未来发展中，在国家安全学教学和研究中，引进‘民主观点’，重视‘实证方法’，甚至运用‘数学方法’，都可能成为将来国家安全学科建设中的创新亮点。” [9]更重要的是，在维护国家安全中要统筹“科学”和“民主”，提倡“民主的系统安全观”。这种在国家安全领域统筹科学和民主的理念有很强的新时代意义。在新时代维护国家安全，既要充分运用最新的科学技术，更始终绷紧“民主”这根弦，增强人文关怀，避免走向只埋头拉车不抬头看路的纯技术主义。从现实情况来看，刘跃进教授关于“实证方法”“数学方法”的“预言”或已成真。国家安全学被教育行政部门确定为“交叉学科”门类下的一级学科后，风起云涌的学科建设已经使这些方法以及更多的新方法被引入国家安全学理论研究和学科建设之中。国家安全学的复合性决定其研究方法的多样性，这也是系统方法的合理、科学之处。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国家安全学学科评议组召集人范维澄教授认为，国家安全学主要以国家生存与发展的根本性、全局性安全问题及应对为研究对象，下设4个二级学科：国家安全思想与理论、国家安全战略、国家安全治理、国家安全技术。可见，除了传统意义上的文科研究方法，包括“数学方法”在内的理工科研究方法会越来越多地引入国家安全学研究中。
哲学被认为是一切科学之母，国家安全学研究也有必要上升到哲学高度。刘跃进教授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着手进行“形而上”的国家安全学研究，将国家安全学研究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国家安全学是国家安全科学与国家安全哲学的统一》（2010年）一文认为，“作为一门学科，‘国家安全学’是国家安全科学与国家安全哲学的统一；作为一类学科，‘国家安全学’既包括多门国家安全科学，也至少包括一门国家安全哲学，其实也是国家安全科学与国家安全哲学的统一……民主理念应当成为当代国家安全哲学的最高原则，只有把科学与人性、系统思维与民主理念有机统一到国家安全学基本原理之中，确立一种系统的民主安全观，才能使国家安全理论对国家安全实务起到积极的服务和指导作用。”
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交融之际，我国面临的国内外安全形势更加严峻，复杂的国家安全形势需要科学、系统的国家安全理论指导维护和塑造国家安全的实践。2013年，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作出了设立国家安全委员会的决定，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制定实施国家安全战略，推进国家安全法治建设等要求。2014年4月15日，在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对我国国家安全工作具有重要指导作用的总体国家安全观。由此，国家安全学也迎来了学科建设的春天。
正是在国家安全学理论研究和学科建设大好时机即将到来的时刻，刘跃进教授花费多年心血撰写的《为国家安全立学——国家安全学科的探索历程及若干问题研究》于2014年1月正式出版。[10]对此，《文集》下册附录收入的王宏伟先生的书评对此作出了高度评价。在《刘跃进教授及其国家安全理论研究——兼评刘跃进教授的< 为国家安全立学>》的书评最后，王宏伟先生指出，“从2004年的《国家安全学》到2014年的《为国家安全立学》，刘跃进教授在国家安全理论研究和学科建设中付出了巨大艰辛，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当前，随着国际形势日趋错综复杂和我国改革开放进入深水区、攻坚期，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国家安全学势在必行。刘跃进教授以其独具慧眼的超前眼光为我们指明了前行的方向。他的学术探索必将在国家安全研究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11]
在国家安全学理论研究和学科建设的历史上，《国家安全学》（2004年）是中国特色国家安全学诞生的标志，《为国家安全立学——国家安全学科的探索历程及若干问题研究》（2014年）是国家安全学理论的进一步完善和对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的进一步探讨。这两部著作，构成了中国国家安全学自主知识体系1.0版。此后，刘跃进教授对国家安全学理论和学科建议的探索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2016年5月1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指出，要按照立足中国、借鉴国外，挖掘历史、把握当代，关怀人类、面向未来的思路，着力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在指导思想、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等方面充分体现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在《构建中国特色国家安全学学科体系的基本思路》（2017年）一文中，刘跃进教授提出，建设中国特色国家安全学学科体系，必须以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的论述和总体国家安全观为指导，广泛吸收古今中外的一切优秀文化和优秀安全思想；必须准确把握时代精神，立足当代中国国家安全和整个世界安全形势；必须既重视传统安全问题又重视非传统安全问题，更要确立非传统的安全思维方式；必须使国家安全学摆脱对军事学、国际政治学、公共安全学等学科的依附，取得独立的学科地位。教育部于2018年4月发出文件，决定在我国高校设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和教育部在2020年设置“交叉学科”门类和“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国家安全学最终取得了独立的学科地位。刘跃进教授的“预言”又一次成真。
刘跃进教授不但是一位脚踏实地的实干家，还是一位充满浪漫主义色彩的创新者。在国家安全学成为一级学科，取得独立的学科地位后，刘跃进教授又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国家安全学应该成为一个学科门类。刘跃进教授认为，将国家安全学设定为一级学科，只是出于稳妥考虑的过渡方案，国家安全学的最终归宿是学科门类。特别是在2014年4月，习近平总书记提出总体国家安全观的背景下，国家安全的内容极其丰富，国家安全的范围极大扩充，国家安全学作为一级学科已经难以适应总体国家安全观的要求。在《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的历程与新思考》（2019年）一文中，刘跃进教授的构想是设立一个包括国家安全学原理、国家安全管理学、国家安全法学、国家安全战略学、军事学、警察学、情报学、外交学、非传统安全学等一级学科在内的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刘跃进教授关于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的构想可谓大胆、超前，目前学界对此虽然还存在争议，但是这种敢于质疑、敢于创新的精神值得学习。鉴于刘跃进教授以往数次成功“预言”的经历，谁又能断言这次“预言”不会成真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How was National Security Discipline Born
-- A review of Liu Yuejin's National Security Collected Works
Wang Lin
( National Security School, Northwest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 Xi 'an 710063, China)
Abstract: In the context of promoting the modernization of the national security system and capabilities, and resolutely maintaining national security and social stability,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discipline of national security can provide intellectual and theoretical support for the practice of maintaining national security. At present, it is widely recognized in the academic community that Professor Liu Yuejin has made significant contributions to the birth, development, and construction of China's national security studies. He is an important leader in China's national security studies, and his academic exploration of national security theory is not only systematic, but also constantly evolving. Liu Yuejin's National Security Collection is a phased academic summary by Professor Liu Yuejin on the basic theory of national security and the theory of national security. By studying the collection, one can systematically grasp his national security ideology and theory.
Key words: national security; national security discipline; Liu Yuejin; collected works；Liu Yuejin's National Security Collection
[参考文献]
[1]吴超.学科真的能够建设吗？（2018-07-21）[2024-03-30].https://blog.sciencenet.cn/blog-532981-1125155.html.
[2]刘跃进.为国家安全立言：“国家安全学”构想[M].//刘跃进国家安全文集.上册.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20：2．
[3]刘跃进.为国家安全立言：“国家安全学”构想[M].//刘跃进国家安全文集.上册.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20：6．
[4]刘跃进.试论国家安全学的对象、任务和学科性质[J].山西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2）：132-136.
[5]刘跃进.国家安全学[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
[6]张卫.国家安危 匹夫有责：评《国家安全学》[J].江南社会学院学报，2004（4）：34.
[7]张卫.国家安危 匹夫有责：评《国家安全学》[J].江南社会学院学报，2004（4）:34.
[8]张卫.国家安危 匹夫有责：评《国家安全学》[J].江南社会学院学报，2004（4）：36.
[9]刘跃进.国家安全学科建设中的创新[M].//刘跃进国家安全文集.上册.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20：21．
[10]刘跃进.为国家安全立学：国家安全学科的探索历程及若干问题研究[M].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2014．
[11]王宏伟.刘跃进教授及其国家安全理论研究：兼评刘跃进教授的《为国家安全立学》[J].华北电力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6（6）：137-140.
